陆薄言抿着唇,苏简安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,她看不懂陆薄言。
上了车,秦魏半认真半调侃,“我知道你刚才是想很潇洒的走给苏亦承看。可是在我看来,你刚才无异于逃跑。”
陆薄言见苏简安接个电话这么久不回来,放心不下,寻到盥洗室来,就看见她捏着手包站在镜子前,一脸的纠结。
“停尸房。”苏简安说。
跟陆薄言在一起这么久,她最清楚他有多警觉,哪怕烧得神志迷糊,但只要她动一下,也许立马就能把他惊醒。
以前他交往聪明干练的职场女强人,就是不想事事都要费尽口舌解释,那样太累,他希望两个人都轻轻松松的好聚好散。
但女员工绝对不会有这个冲动。对于轻易接触不到陆薄言的她们而言,年会是再好不过的机会,只要有勇气,谁都可以去接近陆薄言。
这几天陆薄言忙得马不停蹄,那么爱干净的一个人,有时候凌晨回来,倒到床上不出半分钟就睡着了,睡梦中也依然深深的蹙着眉。
说完她就离座,低着头匆匆忙忙的走开,陆薄言目光一凛,跟上她的脚步。
这家私人医院的特色之一就是十分注意保护病人的隐私,全部都是单人病房,医生护士进病房之前,一般都要在病房外打电话询问方不方便。
这时,沈越川刚好赶到医院,看见陆薄言从医院走出来。
这一刻,仿佛有一只手蓦地将苏简安的心脏攥紧,心疼瞬间泛滥。
也许,妈妈真的能很快就醒过来呢?
但是他不能走,一旦有人开了辞职这个头公司就会人心惶惶,会有更多优秀的员工相继离开。
这就好。(未完待续)
吐到最后,胃里已经空了,五脏像被人拧在一起一样,难受得连呻|吟都出不了声。